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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张爱玲和她的《十八春》

作者: 来源: 日期:2014-09-25 20:19人气:

  [摘要] 张爱玲自己就是一堆矛盾:她是一个善于将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的享乐主义者,又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悲剧感的人;她是名门之后,贵府小姐,却骄傲的宣称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悲天怜人,时时洞见芸芸众生“可笑”背后的“可怜”,但实际生活中却显得冷漠寡情;她通达人情世故,但她自己无论待人穿衣均是我行我素。她在文章里同读者拉家常,但却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让外人窥测她的内心;她在四十年代的上海大红大紫,一时无二,然而几十年后,她在美国又深居浅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以至有人说:“只有张爱玲才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

  [关键词] 张爱玲;十八春

  引 言

  我很少有时间读小说,细读张爱玲的作品就更是机会甚少,但是多多少少通过读报纸、杂志对她有一些了解,感觉她有一点压抑、郁闷,就是心理学上说的抑郁症。也许是自己学过心理学的缘故,也总能谅解形成她这种性格的原因所在,所以对她有几许怜悯,因为在我看来她永远年轻,心里充满希望和奇特的幻想,也许这样的人才能创作出永远年轻的作品。

  像我这样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按说是无论如何不会喜欢张爱玲这样性格孤僻的作家,但是我还是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她的《十八春》,然后喜欢上了张爱玲,我感觉她写的作品肯定与她本人的经历有关。于是我查遍了所有网上有关评论《十八春》的文章,才敢提笔和大家谈论我自己的看法。不知是巧合还是缘份,张爱玲的《十八春》是1948年在上海《亦报》上连载,这时她28岁,我写这篇文章时也是28岁,读完《十八春》感觉也许都是女人,所以会有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共鸣,只是我想得多,她写得多。

  一 对《十八春》的认识

  我认为伟大的作品都是那些悲剧性创作,因为人总会忘记短暂的幸福时刻,而对痛苦的经历却念念不忘。在《十八春》里几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众生男女,世钧、曼桢、叔惠、翠芝,一群随处可见的都市年青人,把那一点点并不离奇的痴爱怨情,缠来绞去地在一张翻不出去的网里演了那么多年,自己也就不年青了。而同时翻天覆地的中国近代社会种种变事:九·一九、一二·八、抗战胜利、国民党接管、上海解放、支持东北,只是作了他们的背景。

  在爱玲的小说里,少有正常的感情,有的只是压抑下的疯狂,和拿婚姻当职业的漠然,《十八春》里算是有了,可是淡而稀薄:两人之间互相的猜疑,家庭的阻拦,机缘的擦肩而过,随便什么都可以毁掉这叫“爱”的软弱的东西。而实际上它也的确被毁掉了。 与《沉香屑》式的洋场传奇与簪缨世家不同,爱玲在《十八春》里描绘的是都市街巷间那些最普通的人生。许家在南京的房子:那种底下开铺面楼上住人的老式两层木楼,我们今天在南京三山街七条巷一带还能经常看到。读者也不会觉得曼桢是绝世佳人,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海小户人家的女儿。这样的两个人,他们再爱都是平平淡淡的家常琐事,温和如一锅煤炉上炖着的细白小米粥,好莱坞的浓情电影模式不属于他们。这也许正是吸引像我这样生活在色彩斑斓的当今社会中那颗发光却很微弱的芸芸众生之处所在!

  当然,让人感动叹息的地方是他们爱情的悲剧性,得不到的才珍贵!那样平凡的感情,只有化为悲剧才会有赏鉴的价值。世钧与曼桢如果真的一帆风顺结了婚,反而无趣。婚前那一点薄弱的感情基础很快就在柴米油盐醋茶中消磨殆尽,而一路平平安安过下去,过个三四十年,照旧是白头偕老,沦为无数普通家庭中一员。爱玲一支笔轻轻将他们隔开,让他们彼此对对方留住一点情,埋在心底藏起来,留作将来相见的余地。后来他们经历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事,终于重逢,曼桢把两人分开后她的遭遇,掺着无限的苦的,讲给他听:“那时候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见到世钧,要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他,也曾经屡次在梦中告诉他过,做到那样的梦,每回都是哭醒了的,醒来还是呜呜咽咽地流眼泪。现在她真的在这儿讲给他听了,却是用最平淡的口吻,因为已经是那么些年前的事了。”【1】世钧默默地听着。

  “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说话。这许多年来他们觉得困惑与痛苦的那些事情,现在终于知道了内中的真相,但是到了现在这时候,知道与不知道也没有多大分别了。不过对于他们,还是有很大的分别,至少她现在知道,他那时候是一心一意爱着她的,他也知道她对他是一心一意的,就也感到一种凄凉的满足。”【1】

  鸿才代替世钧娶了曼桢回去,看着曼桢变得“完全无意于修饰,脸色黄黄的,老是带着几分病容,装束也不入时,见了人总是默默无言”、“眼睛里常常有一种呆笨的神气”。 而世钧的脑海里永远保留着年青的曼桢的俏影。

  翠芝当年对叔惠,有着夭折的粉红色少女的初恋。因为她不了解叔惠,只看见他面孔英俊谈吐潇洒,才会一直对叔惠念念不忘,至少是在心底。十几年后叔惠回到上海,惊破了翠芝坐在凝固的时光里心事全无地做少奶奶的日子。翠芝蓦然发现自己原来也爱过,震惊的几乎失态。 只为着叔惠要来,翠芝又打地板又搬家俱,亲自出马去买洋酒火腿,几乎都不能控制自己。连一边冷眼观的读者都暗叫她做的实在太露。奇怪做丈夫的世钧却反而浑然不觉,细细回过头来一想 ,会觉得心间一冷:原来世钧从来不曾留意过翠芝,他们是同一张床上睡了十几年的异梦人。书里写到他们的日子,满是疙疙瘩瘩的小噜苏,可是他们很难吵得起来。大概因为即使是吵架罢,也还是需要一点火星的。而他们俩却是真正的相敬如宾。

  处处有对人生无奈的讽刺与苦笑:人人想方设法去争夺眼前金苹果,费尽心手摘到手才发现全不如自己想像:许大少奶奶竟力拉拢小叔和娘家妹子,翠芝过门后倒与她成了对头;许太太偏心小生子,待到一起同住却又矛盾无穷:鸿才为了得到曼桢费了无限心机,后来却觉得她索然无味,“就像一碗素虾仁”。曼璐为了系住丈夫的心,不惜赔上亲生妹子,结果不但拴不住鸿才,反而连妹妹都失去了……多少纷乱的追求与肥皂泡般的幻灭,拼凑起来大概就是人生。悲哀的故事里满含着讽刺。

  小说一九五一年结稿时名《十八春》,后来张爱玲旅美期间,进行改写,删掉了略带政治色彩的结尾,易名为《半生缘》。在我看来《半生缘》是承继了张纸小说题目一贯的风格,缤纷绮丽的古典风,但《十八春》却似乎更适合于这篇小说。十八春,无数个春天呵!这个漫长的故事里每每读起,永挥不去的是却是无限的惆怅。

  也许人的本质是始终是自私的,因此,她写曼露和她母亲串通起来骗曼桢屈就于鸿才,其实是为了各自的打算,曼露觉得妹妹可以掌控于自己的意图之下,不会节外生枝;而曼桢的母亲一是为了大女儿,二是看中的是鸿才家业。所以,各有所图,牺牲了曼桢的爱情。张爱玲笔下的人心有的是那么寒冷、荒凉。一颗一颗的心是迷失的,是孤单的,也没有了亲情,也没有了“爱”。

  二 对张爱玲的喜欢

  没有亲身经历过与亲人离别的人是不会写出这样悲壮的爱情悲剧,看爱玲的年表就会知道,为什么会在那个年代产生这样思想的女作家。在我看来,任何一个人的成长都要与他的成长环境密切结合,那是多种因素共同影响而造就了张爱玲,这位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异数”。文字在她的笔下,才真正的有了生命,直钻进你的心里去。阅读的快乐只有在她那里才可以得到,至少对我是这样。读别的书你或许能知道道理,了解知识,得到震撼,但是只有读张爱玲的文章你才是快乐的。即便是有点悲剧意味的《十八春》依然如此!

  爱玲有显赫的家世,但是到她这一代已经是最后的绝响了,她的童年是不快乐的,父母离婚,父亲一度又扬言要杀死她,而她逃出父亲的家去母亲那里,母亲不久就又去了英国,她本来考上了伦敦大学,却因为赶上了太平洋战争,只得去读香港大学,要毕业了,香港又沦陷,只得回到上海来。她与胡兰成的婚姻也是一个大的不幸。本来在文坛成名是件好事,可是这在解放后居然成了罪状,最后只得远走它乡!如果没有这样独特的经历作家是写不出这样具有残缺美作品。但是我还是固执地喜欢她那种残缺的美,看看古往今来绝世之美不都是残缺的吗?断臂维纳斯,要不是断臂说不定会有太多太多平庸的维纳斯。是啊,人就是这样得不到是才是最美的。

  张爱玲的性格中聚集了一大堆矛盾:她是一个善于将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的享乐主义者,又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悲剧感的人;她是名门之后,贵府小姐,却骄傲的宣称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她悲天怜人,时时洞见芸芸众生“可笑”背后的“可怜”,但实际生活中却显得冷漠寡情;她通达人情世故,但她自己无论待人穿衣均是我行我素。她在文章里同读者拉家常,但却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让外人窥测她的内心;她在四十年代的上海大红大紫,一时无二,然而几十年后,她在美国又深居浅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以至有人说:“只有张爱玲才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

  现代女作家有以机智聪慧见长者,有以抒发情感著称者,但是能将才与情打成一片,在作品中既深深进入又保持超脱的,张爱玲之外再无二人。张爱玲既写纯文艺作品,也写言情小说,《金锁记》《秧歌》等令行家击节称赏,《十八春》则能让读者大众如醉如痴,这样身跨两界,亦雅亦俗的作家,一时无二;她受的是西洋学堂的教育,但她却钟情于中国小说艺术,在创作中自觉师承《红楼梦》、《金瓶梅》的传统,新文学作家中,走这条路子的人少而又少。

  三 结 语

  很幸运我第一次和爱玲这样面对面的交谈就这样让我一见如故,甚至如痴如醉,我不是一个太感情用事的人,但是我真的愿意交她这个朋友,等一有时间我还会再来拜访她。

  参考文献

  ⑴张爱玲 十八春 张爱玲文集长篇小说集 南海出版公司 2001.9. 285、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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